看季森卓的调查结果，那条信息的确从她手机里发出。

这次她来谈一个新客户，对方手中有个非常火热的项目，包括颜家，和多家公司都看上了这个项目。

“好了好了，”她阻止他再说下去，“我妈住在那儿挺好的，我只是不想让你老是去蹭饭。”

程子同费尽心思，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，他偏要继续上。

她低声喃喃：“我都这么说了，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，为什么呢……”

那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，这会儿不在，不代表昨晚上不在。

“穆三，我在和你说话，你听到没有？”唐农站在后面大声叫道。

他沉默片刻，反而又将另一只手搭上了车门，将她圈在了他的怀中。

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

“没有吧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符媛儿反问，偏偏往枪口上撞去。

“子吟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她，我告诉她，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，迟早瞒不住任何人。”

符妈妈蹙眉：“别撒疯了，快回去。”

“喀。”

“你想窃密吗？”她轻哼。
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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